為了美青 不舞的布農耆老竟跳起舞來

為了美青 不舞的布農耆老竟跳起舞來


2011-07-29 17:52 ｜


美青姊姊於7月12日第二度拜訪羅娜布農耆老，耆老們高興極了；原本不擅舞蹈的布農族耆老，為了迎接美青姊姊，特地跳了一支古老的舞蹈，這是一支連布農族年輕人都不曾見過的舞蹈…

羅娜耆老與美青姊姊第一次相會於今年的3月25日，那天，美青姊姊上山為羅娜國小小朋友說故事，耆老們一知道美青姊姊來到山裡，熱情地說要唱歌給美青姊姊聽，為此老人們集合了起來，練了好幾天的《祈禱小米豐收歌》，那天羅娜天空飄著小雨，耆老們帶著虔誠的心，在雨中靜靜等候，並在雨中唱歌給美青姊姊；只是，因為這是臨時插入的行程，美青姊姊無法久留，只能簡短地與老人們握手致意，便得離開。耆老們在雨中唱歌的虔誠，讓美青姊姊感動又難忘，她一直放在心上，這次，七月盛夏午後，她主動專程轉到羅娜，要向耆老們致意。



耆老們依舊天真又可愛。為與美青姊姊見面，前一晚有阿嬤緊張得睡不著覺耶；還有阿嬤前一天翻箱倒櫃，找出她最上鏡的長褲來穿著；也有阿嬤、阿公一大早就來練舞了。



「怎麼又下雨了？」美青姊姊抵達羅娜，下車望著天，露出驚訝不已地表情地說。「天降甘霖啦！」在羅娜等候多時的Bukut笑著回應。



在小雨紛飛中，等待美青姊姊的還有三十多位羅娜老人，男男女女，他們穿著布農傳統黑色服飾，戴上色彩鮮艷的美麗頭飾，他們有的是八十多歲老人，歲月在他們一張張臉龐上留下深刻的線條，那線條柔和又慧頡，他們身子骨仍很硬朗，耳聰目明，依然抱著一顆虔誠的心，等待美青姊姊。



美青姊姊快步走進羅娜老人會，一見到布農老阿嬤，上前就是一個大擁抱，她一一與每一位耆老握手問候，美青姊姊率直地說：「我看到大家，我好高興！」一位布農阿嬤為美青姊姊戴上美麗的布農頭飾，使今天的美青姊姊看起來很不一樣，像布農族女兒。



總統夫人站在眼前，布農阿嬤們卻不害羞，有的親切地對美青姊姊說，我們都七、八十歲了ㄌㄟ！也有阿嬤記得，「總統夫人第二次來，（我）很高興！」還有一位阿嬤握到美青姊姊的手，帶著布農族特有的語調，慈祥又地親切地問：「妳都不上電視，都沒有看到妳！」經長輩這麼一說，美青姊姊感到不好意思，帶著笑意對阿嬤連著好幾聲說：「對不起！對不起！」



在紛飛細雨中，為了美青姊姊，布農阿公阿嬤跳了一古老的舞蹈，他們男女相間圍成圈圈，每人手拿一枝有青紅黃相間的棍棒當成杵，杵上頭插上自山間採下的新鮮小花做裝飾，他們邊唱著歌邊繞著圈圈，然後又轉身相互面對面，踏點踏點，相互作出搗米狀，「伊哎喲哎 厚嗨呀…」曲調輕鬆、簡單又愉悅，美青姊姊跟著一起唱和…



曲畢，美青姊姊和老人們坐下來輕鬆閒聊，就像和自己父老們談話。老人們都講布農話，由Bukut做翻譯，話題自然離不開這支古老的舞蹈。羅娜老人會長說，「這是最古老的舞蹈，無法解釋。」Bukut也說，他在很小時候看過老人跳過這支舞。



老人說，這支舞、這首歌是個「混合」，充滿南洋語調，是日本時代有布農族青年遠去南洋作戰，回來之後編的歌，所以其中有印尼話、台灣話、還有布農話。



美青姊姊好奇地詢問：「有人告訴我，布農族不是只歌不舞？」Bukut說明，最早布農族的確是只歌不舞，後來受到其他文化影響，也會跳一點點舞，即便至今布農族跳起舞來跟他其原住民不一樣，布農族跳的舞很內歛含蓄，不像阿美族很豪邁…說到這兒，一旁的阿嬤補充說，「有啦，現在（布農）年輕人也有搖屁股！」阿嬤的直接，讓美青姊姊和眾人笑呵呵。



將羅娜耆老組織、集合起來的是羅娜老人會會長，會長長年在外地打拚，年老之後回到部落居住，他是用自己的住宅當做會址，組成老人會。會長對著美青姊姊說，因為聚會場地太小，實際上羅娜老人不只這些！會長自掏腰包買點心讓老人們來此聚會，老人固定周三、周五在此聚會，「有說有笑，才能忘記痛苦啊！」



會長還表達，住在鄉下就是醫療不足，沒有好的醫療照護，雖然固定有醫療車來看診，但山上老人普遍缺乏健康檢查，他希望可以改善山上老人的醫療照護。對於老人們微小的願望，美青姊姊總是專注地聆聽。



當美青姊姊起身準備離去時，布農阿嬤對美青姊姊說：「下次再來，聖誕節要回來！」因為聖誕節是原住民最大的節慶，所有在外地兒女都要返鄉、回到部落，布農阿嬤把美青姊姊看成自己的女兒了！相信美青姊姊一定感受到布農老人的善良與可愛！